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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了蒋承恩三天,时文彬觉得已经够了,见他虽然正襟危坐,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人,就开口问道,“承恩,你到此已有三日,不知可有不适应的地方,尽管说出来,老夫一一帮你解决。”
蒋承恩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十分诚恳地道,“多谢恩相关心,下官到此虽才两日,但在来此上任之前就已经了解了许多内情,因此并无不适应的地方。”
时文彬哦了一声,心说没有问题更好,希望你一直都没问题吧,那样大家相安无事,谁也别找谁的麻烦。
但是他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蒋承恩根本没给他面子,不等他开口就反问道,“知县老爷,下官此番到此上任之前,太师他老人家特意召见了我,太师他老人家说去年生辰纲被劫一案虽已查明了真凶就是郓城县的晁盖、吴用、公孙胜一伙人,但如今这伙人却在梁山泊落了草。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但太师他老人家一直记得呢,他让我到这里以后就问问你,不知何时才能擒获真凶,追回赃银?”
时文彬心里有一万句MMP,但太师的威名实在太大了,他虽然是童贯的门人,但毕竟差了好几个量级,官场规矩如此,他可不敢当面顶撞,只得虚以为蛇道,“呃……这个……这个案子老夫也在推进中,虽然还没抓住首犯晁盖,却也不是没有进展。”
说到这里,时文彬就想起了张文远,心说要不是他施展巧计抓住了刘唐,今天这一关还真不好过。听说他前天从自己这里过去以后就被蒋承恩抓住错处打了屁股,时大老爷就抬起头来向他所在的位置看去,见他正在靠着墙站着,明显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打狗还要看主人,哼,蒋承恩,你无缘无故地打老夫的人,这笔账老夫先给你记着,日后定要让你加倍还回来。
时文彬心里如是想着,却听蒋承恩又开口追问道,“哦,不知有何进展?”
时文彬轻哼了一声,“这个案子是高县尉在负责,如今高县尉调离,只有押司张文清楚内情,张文远,你就给蒋县尉说一说吧。”
经过两天的休养,张文远的伤虽然还没好利索,但为了挣表现还是拖着疼痛的屁股按时去上衙了,见时文彬点了自己的名字,连忙出班禀道,“禀奏蒋相公,在时相公和高相公的英明领导下,小人带着衙门的兄弟们于八月擒获了生辰纲一案的重要贼人刘唐,又顺藤摸瓜地打掉了梁山泊埋伏在县里的内线,擒获了其中领头人宋江。”
听说擒住了打劫生辰纲的重要贼人刘唐,蒋承恩顿时来了兴趣,“哦,贼人在何处?”
张文远禀道,“就羁押在大牢里!”
蒋承恩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既然已经擒获了重要贼子,为何不押解到州里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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